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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旭】深渊之壑(十一)大结局

14 终如愿

 

此刻已是初冬时节,帝都飘起零星的雪,化作一颗颗细碎的冰晶,噼里啪啦打在整洁的窗户上,纯白色拥有各种设施的vip病房里面,宽大的病床上正静静躺着个憔悴的青年,惨白无血色的脸和瘦削的脸颊依稀能看出往日飞扬跋扈的影子,正是从m国治疗已毕归来的旭凤。

 

床头各项仪器有条不紊发出嘟~嘟~的声音,而坐在床沿上一眨不眨看着对方的润玉看起来却更叫人吃惊,原本白皙光滑的下巴布满青色的胡渣,而狭长的星眸之中俱是血丝蔓延,虽然经过专家诊治病人已无大碍,且看大脑活跃程度近期就会醒来,可没有看见对方真正的醒过来,他依然还是不放心。

 

这次的实验已然成功,但为了保守秘密,他还是对着那些研究员下了封口令,并留了一部分人手在那里驻留,同时不顾杨帆痛心疾首、欲言又止的眼神,悉数销毁了所有关于此次实验的资料,无论如何,他既然做出这样的安排,就不能给未来留下任何的隐患。

 

骤然间,窗台上摆放的一盆腊梅缓缓开放,溢出一丝极其淡薄的香气,而床上的青年眼珠在阖着的眼皮下急剧的转动着,各色监测仪器也随着发出急促的声音,下一刻,旭凤长叹一口气,终于从长久的梦境中挣脱开来,朦胧眼帘里映入的是一张熟悉的面孔。

 

“旭凤……旭凤……”润玉幽幽的唤着,实在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眼角都有些微微的泛红,想要伸出去碰触那温热的脸颊,却又似有着无数的顾虑一样,又颤抖着放下,然而手掌一紧,睡着的青年绽开一朵僵硬的微笑,竟抬起无力的手,紧紧的握住那退缩的手指,道:

 

“阿玉,我回来了……”

 

无边的欣喜仿若滔滔的潮水将自己淹没,润玉不可置信地回手用力反握住对方,他擢得那么紧,紧到骨节分明的手背上都隐隐青筋蜿蜒,略闭了闭眼,泪水便扑簌簌落了一地,战战兢兢的叫道:“旭凤,你醒来就好,这一回真把我吓得不轻。”

 

他见旭凤环顾四周,像是极为不解的样子,又忙不迭地解释,声称对方溺水之后,不知为何沉睡不醒,后来经人介绍来了这一处脑科医院,经过专家的诊治才终于醒来,润玉眼眸闪烁,用力捏了捏对方单薄的掌心,无可奈何地道:“你要请谁,我都依你,只要你好好的……”

 

旭凤只觉浑身酸痛不堪,兴许是躺着的时间太长,他稍稍动了动僵直的腿,示意润玉取下那碍事的氧气面罩,随后断断续续的开口道:“是我不好,不该和你吵架……只是我想告诉你,锦觅真的只是我的朋友而已……而我的幸福想要跟我的好友一起分享……”话未说完,他又急促的喘气,剧烈的咳嗽声频频,让润玉面色突变,忙不迭按铃叫医生前来。

 

待一阵兵荒马乱之后,终于弄清楚旭凤不过是呛了一口口水,各项生命体征早已恢复正常,润玉又坐回原处,将那有些枯瘦的手指放在自己脸上缓缓摩挲,口中却道:“我明白,我会邀请她来见证我们的婚礼,不过你要先把身体养好再说。”

 

他觑了一眼应声又露出笑容的旭凤,嘴角微咧,却隐隐杀机暗显,血腥至极:若要避免穿帮,除了杀人灭口,还有另外一种方法,想必那位胆小的小姐应该会很喜欢收到那样的礼物,毕竟能够轻而易举得到那样一大笔补偿,而付出的代价几乎微不足道,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该怎么选择。

 

……

 

面前是一个空白的信封,早起有些无精打采的锦觅才打了个哈欠,就看见佣人黄妈慌慌张张的跑来,随手递上了一个信封,说是早上开门时从门缝里面发现的,自己这栋好不容易才修缮完毕,重新入驻的别墅分明地处于高档小区,戒备森严,又怎会无端飞来奇怪的信?

 

锦觅骤然心头一紧,小心脏不免突突乱跳起来,她随意找了个借口安抚黄妈,并叫她不要告诉任何人,自己拿着信封回到了卧室,待紧紧关上门之后将它拆开,薄薄的几张卡片瞬间飘落下来,而信封依旧鼓起来一块,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

 

她有些狐疑的掏了掏,当啷一声,一个黄澄澄有些细长的东西落到光可鉴人的地板上,锦觅定睛一看,顿时吓得魂不守舍,原来那竟然是枚小小的子dan,看起来还是簇新簇新的,瞬间她仿佛回到了那个惊魂之夜,想起了莫名惶恐奔逃后离奇失踪的好友,以及那个曾经自己青睐如今却面目全非的故人。

 

还有那粗鲁的黑衣人指着自己脑袋黑洞洞的枪口,仿佛只要说一个不字,就会在下一刻听从那个狡猾男人的命令让自己脑袋开花,对面那个人的眼神也是如此的冷漠,对于生命是那样的漠视,似乎对于杀人司空见惯一般,根本不会心慈手软。

 

锦觅不由自主瑟瑟发抖,连牙齿都不停的打战,发出咯咯的声响,她捂着自己发闷的胸口,瘫在床上半天都没缓过神,直到一张熟悉的黑色卡片吸引了视线,那是和好友失踪前收到的倒计时卡片一模一样的材质,她缓缓地起身弯下腰,捡起那几张跟子dan一同放入的卡片。

 

入手凉冰冰的,却暗含刀锋般的危险,锦觅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好友旭凤当时收到的倒计时卡片自己也略有耳闻,也看过那个东西,当时都以为不过是有人的恶作剧而已,现在想来好友失踪与这个背后的神秘人脱不开干系,或许所有的谜底都在这几张卡片上。

 

卡片很薄,有一张极其华丽的金红色夹在黑色的卡片中尤其醒目,锦觅抽出了那一张,然而下一刻她的眼眸骤然睁大,瞳孔都仿佛因为不可思议而急剧收缩,只因面前这张居然是婚礼的邀请函,而落款人则是她失踪已久的好友旭凤和故人小鲤鱼。

 

“锦觅小姐亲启,兹定于已亥年十二月八日于希腊圣托里尼为润玉、旭凤举办婚礼,恭请光临,敬邀。”再细细一看,那张邀请函除了有字的部分外,其余均为“寸锦寸金”价格不菲的云锦所制,上面织有一龙一风的喜庆图案,端的华丽非常。

 

锦觅心中的疑惑简直要喷薄而出,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挂念了好一阵子的好友旭凤居然会和一个男人成婚,而那个男人……她若有似无的叹了口气,只觉得胸口隐隐作痛,虽然早年曾经会过一面,可那人的身姿风度印在心中念念不忘,如今却与旭凤在一起结成连理。

 

突然涌上纷呈杂乱的情绪是什么,锦觅已然分辨不清,只觉又酸又涩,眼睛都不免有些模糊,而眼角湿湿的,摸上去却摸了一手的眼泪,她胡乱擦拭了眼泪,又取出其余的卡片来看,剩余的四张黑色卡片上分别写着几个血色的单词:“shut ”“up”“or”“die”。

 

留过学好歹有几滴洋墨水的锦觅对于这么简单的词组还是认识的,她将几张卡片一字排开,终于拼成了“shut up or die”,而结合那枚滚到地上的子dan,锦觅脸色发白,忙不迭地擢住了胸口的衣襟,她的嘴角不免颤抖着,似哭又似笑,因为已经明白始作俑者是谁。

 

至于将子dan小心翼翼的放回信封,从而发现里头还有一张七个零的巨额支票,经受过前所未有冲击的锦觅对此也再无波动,只能无声的叹了口气,收下了那张支票,一天天在如坐针毡之中过去,她在婚礼来临的时间轻车简从,登上了前往希腊的飞机。

 

……

 

圣托里尼的天空依旧是那样的美,湛蓝湛蓝的,配合着遥远的蔚蓝海平线,看起来海天一色无比的壮观,然而想想自己此行的目的,这样的美景再看却也索然无味,锦觅悻悻地下了飞机,带上大大的宽檐遮阳帽,推上墨镜,遮掩住因为睡眠不足而暗青色的黑眼圈。

 

看见她从通道出来,一波训练有素的黑衣人纷涌而上,为首的那个见过的男人笑眯眯的伸出手道:“是锦觅小姐吧,先生已经恭候多时了。”说罢朝着外面做了一个请的架势,锦觅心头一动,咬了咬红艳艳的嘴唇,踩着高跟鞋笃笃笃的走过去。

 

来迎接她的居然是一辆劳斯莱斯的座驾,而开车的司机也是技术娴熟,十分稳当,然而令她扫兴的是,无论怎样旁敲侧击,装作有意无意的打听着,那人自顾自的开车,却是一言不发,跟哑巴一样,旋即下车的时候,那个来迎接的男人带着属下殷勤的为她把箱子拎进去,一面却耳语道:“小姐,别忘了卡片上的警告……”

 

锦觅瞬间像是吞了一口鱼刺般梗痛难当,她没有想到车上居然还装着窃听器,将她与司机的对话一五一十的录入,并传到了后方车里那人的耳中,如今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她尴尬地笑了笑,阖首示意自己已经明白,那人朝她又打量了一眼,冷笑了声离去。

 

接下来到婚礼举行前的一段时间,她确实老实多了,除了在酒店的阳台上透透气之外,便是待在客房里从不露头,即便是好友旭凤兴冲冲的打电话来,她也在黑衣人的监视下只能随意的附和两句便挂掉,最多说了声自己已经来到举办婚礼的场地,过会便会出现。

 

旭凤目光游移的放下电话,心中有些奇怪,自己的好友锦觅虽然是大学认识的,可初初见面便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以至于没过多久便好的跟一个人似得,而此刻自己的幸福想要让她共同见证,对方虽然来了,却语焉未详,含糊其辞,听起来有些有气无力,难道她还在对润玉当年怼过她耿耿于怀?

 

润玉安排好婚礼各项事情回别墅时,便看见自己心爱的小凤凰黑着脸,气哼哼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两只手不停的剥着花瓶中的玫瑰玩,茶几上零零碎碎的,俱是他拆下来的浅粉色花瓣,那几朵15年才开放的顶级朱丽叶玫瑰被暴力拆解,从万金一株变成了一文不值,可看在他的眼中,却微微一笑而已。

 

“怎么了?”润玉心念急转,想着方才助手汇报的事项,兴许等会婚礼进行的时候还要及时将锦觅隔开,谁知道这位大小姐怎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自己的底线,若她真的说出什么了不得话来,破坏了这次自己期待已久的婚礼,那么他不介意等会送她出海去喂鲨鱼。

 

“还不是锦觅……”旭凤看见润玉进来,身上早已穿着定做合身,与自己如出一辙的手工白色西装,衬托得人越发玉树临风,温润如玉,那刚才的三分不满却也渐渐消弭无踪,他嘟哝了一句,丢开手里破破烂烂的玫瑰,扑过去拥住,将头靠在肩膀上絮絮的道:“也不知道她吃错了什么药,对我这么冷淡,我真的要气死了……”

 

润玉安抚的拍了拍那瘦削的肩膀,旭凤醒来已有一阵子,也做了不少复建,还找了营养专家每天设置菜谱,高级厨师烹饪美食,然而因为躺了那么多时间都是以营养液为生,还是相较之前有些瘦弱,自己曾经提议过将婚礼后延,可凤凰却咬着牙不同意。

 

他眼眸沉沉,手中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口中却道:“没事,说不定大小姐最近因为找不到对象着急上火,看见你结婚心存嫉妒罢了……”话音未落,旭凤却眼眸亮闪闪的抬起头,眼中俱是促狭之意,欣然叫道:“原来是这样,那你身边还有什么青年才俊,给她介绍介绍?”

 

润玉听闻,忍不住唇角微咧,想要一笑,奈何又觉得此刻不大合适,只得咳了一声,转过头去,稍稍调整了脸上的表情,又道:“你就别乱点鸳鸯谱了,说不定锦觅她自己心里头有人了……”话未说完,旭凤放开双手抱拳站定,却意味深长的道:“说的也是,锦觅曾经跟我提过她年少时候对一个人一见钟情,可是那个人消失了很久了……”

 

他觑了一眼眼眸闪烁不定的润玉,又兴冲冲的道:“阿玉,不如你帮她寻一寻吧,如今我们俩成双成对,就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就这样孤独终老也太可怜了,你麾下那么多人手,在茫茫人海里找一个人应该没问题。”说着又用力拍了一记对方的胸口,坦然道:“阿玉绝对可以,我相信你!”

 

听见那话,润玉眉头一挑,只觉得脸上的表情几乎快要龟裂,他看了一眼面前无知无觉的旭凤,心下叹息不已,若眼前这个一心想要为好友寻回白月光的凤凰,知晓了那个白月光便是自己,不知又会作何反应,不过目前还是先将婚礼安安稳稳进行下去罢,有些事等回头再说。

 

于是他连忙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急急的道:“已经快三点半了,我们还是赶快去现场吧,今天的婚礼还有彩排这一出,先预演一下流程,到时候也免得手忙脚乱的出错,走吧。”他轻轻抚了抚对方喷过发胶梳理齐整的头发,不由分说的拽着旭凤离去。

 

……

 

这场海边的婚礼举办的极为盛大和隆重,无数的白色和香槟色的玫瑰扎成了花型的拱门,并点缀在靠着海岸的椅子上,地上晶莹剔透的竟是全部由水晶大理石铺设的过道,在阳光的映射下散发出璀璨的光芒,锦觅随着涌动的人流脚步虚浮的往前,随后坐在了标有自己名字的座位上。

 

那个在拱门一端徐徐等待的正是自己一见钟情的对象,那身雪白的西装一尘不染,俊俏的面容与记忆中如出一辙,锦觅紧紧的捏着自己的手心,嘴唇微微颤抖,她死死咬住了唇瓣,才避免自己控制不住哭出声,而随着沿着水晶过道缓缓走来的发小旭凤,那神采飞扬将喜悦尽数写在脸上的性情,与当日惶惶然奔逃截然不同。

 

锦觅情不自禁地坐直了身子,指甲都抠入了掌心,细细的张望,两人在神父的祝贺下一一履行着交换戒指的程序,最后润玉拥住旭凤,在渐渐落幕的夜色中燃起了无数缤纷夺目的烟花,硕大的龙凤焰火和一簇一簇在暗沉天幕上绽开的花卉,展示着主人无限的财力。

 

晚宴自助餐开始了,无数珍奇美食如流水一般的呈上来,各色飞机空运来的澳洲皇帝蟹、澳龙、澳洲大鲍鱼、法国贝隆生蚝、阿拉斯加长脚蟹等顶级海鲜一摞一摞的堆成山,世界级牛肉如松阪牛肉、神户牛肉、契安尼娜牛肉、安格斯牛肉等等则被在场的厨师一一烹饪成鲜嫩可口的牛排,而顶级甜品更是比比皆是:玛德琳黑松露巧克力、施华洛世奇水晶巧克力、彼埃尔海尔梅马卡龙……

 

徜徉在世界级的美食之中,面对这些普通人穷极一生都没法吃上一口的奢侈食物,锦觅却有些无所适从,她怔怔的取了一块巧克力放到干净的骨瓷碟子中,又拿了一杯鲜榨的水果汁坐到了一个偏远的角落,食不甘味的吃着,兴许此时此刻只有香滑的甜品才能抚慰她那颗破碎的芳心。

 

但面前还是走来了一个熟悉的人,那个自己视为挚友的男人挽着自己心仪的对象,施施然的走到面前,用雀跃的语气叫道:“锦觅。你能来真是太好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共度余生的对象——润玉。”那个人顺势搂过那纤细的腰肢,在凤凰的推拒中悍然宣誓自己的主权,展示着独一无二的占有欲。

 

锦觅嘴角不自觉的牵动着,一股脑站了起来,然而因为动作太大而带翻了果汁,五彩纷呈的汁液将自己那袭花朵长裙沾染的面目全非,她小小的吸了口气,连连跟旭凤打着招呼,说自己先回酒店换衣服,随后在发小不解的眼神中落荒而逃。

 

缤纷的眼泪如珍珠一般从梳的蓬蓬松松的鬓边掠过,她闷着头一个劲的往前冲,骤然间噗通一声撞到了一个人,抬起头一看,却是一个文质彬彬的小个子华裔,正扶着自己叫道:“哦,这位可爱的小姐,你没事吧……”那个容貌看起来有几分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锦觅稍稍收拾了下自己激荡的心情,吸了吸鼻子叫道:“没事,对不起,先生,请让一让……”正想推开那人离去,那个人却借着擦肩而过,将一个小小的纸片塞进了她的掌心,随后笑了笑离开,她的心骤然跳得极快,用力捏紧了掌心的纸片,急匆匆回了酒店的房间。

 

……

 

“奇怪,锦觅说去换衣服,怎么就急急忙忙的离开了,连喜糖都忘记带走,真是太古怪了……”洗完澡顶着一头湿漉漉头发出来的润玉才走出卫生间,便看见自己的爱人正拿着手机一脸茫然,微微敞开的红纱睡衣领口,那身沐浴过越发白里透红的皮肤是那样的可口诱人。

 

润玉随意地应道:“或许人家有急事……”一面忙不迭的过去,解开那细细的腰带,在鲜红欲滴的唇上亲吻着,含含糊糊的道:“旭凤,今晚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还是别想其他不相干的人罢。”旭凤回身搂住对方劲瘦的身躯,热情的回应着那个炽热的吻,头脑中渐渐被席卷全身的情/欲所覆盖,再也想不起其他。

 

红纱散开,润玉急切的吻过那颀长的脖颈和比雪还要白皙柔嫩的肩胛,眸子中却是清明一片,锦觅的离去他早有所知,而杨帆的异动他也看在眼里,若两人要想破坏他现有的幸福,他不介意让自己的双手再一次沾上血腥,毕竟当年“夜修罗”的名号可不是浪得虚名而已。

 

当初港城在百人混战之中能够来去自如,就算只剩一口气也能拼尽全力搞死对方老大的自己,可不是那些阳奉阴违的人所能够抵挡的……润玉闭上双目,掩去了明灭的乌光,开始尽情的享受自己倾尽所有得到的一切,而爱人水润的双眸、晕红的脸颊和低低的喘息则是对自己最好的回应。

 

旭凤,你是我的光明,是拯救身处血海地狱的我,唯一怀念的一道光,我不怕永恒的死亡,却害怕永远的失去你,为了实现自己的愿望,我可以将灵魂出卖给魔鬼。

 

夜渐渐深了,海风吹拂着,夹着腥咸的水汽从海面越来,随后在紧闭的房门上止步,化作淋漓附着的水珠,房内断断续续的响着一些少儿不宜的声音,朦胧红纱帐中,隐约可见两个交叠的身影,床边的案桌上,燃着两只龙凤喜烛,烛泪一滴滴落下,在台座上层层堆积。

 

烛泪阑珊圆梦夜,何怜有幸问当年。

痴心无改精诚致,结缡双双不羡仙。

 

深渊之壑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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